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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彼时的心境
彼时的心境
文/鐸木能光
高二的时候,在班主任的动员下,全班同学在操场的角落里埋下了个叫做时间胶囊的玩意儿。
在密封的容器(虽然这么说,但也只是个大的塑胶桶)之中,装进了能证明此时此刻生存在世的小物件(像是日记啊照片啊,在美术课上做的东西等等)。埋在校园的角落中,等长大之后,在召集大家将它挖出来。
埋时间胶囊的事是在1972年,据说为了在28年后的2000年将它挖出来,大家将会聚在一起。
早些年起就一直很在意这个时间胶囊。但大家却很难召集到一起。
不是在2000年,好像是在2001年。还是说过了30年后呢,虽说是过了30年,但今年也就刚满30年了吧。到底会怎样呢?
前几天参加了时隔25年的同窗会。因为原来是高二的同学、如今当上了教导主任的朋友也来了,于是便向他询问了时间胶囊的事。
然后人家回答说,「啊啊,整修操场的时候被挖出来后,就被毁掉了」
于是就这么草草告一段落了。
就算被施工队不小心掘了出来,但也用不着毁掉啊。
但事到如今,却并没有涌现出愤怒啊悲伤的心情。如果是20岁左右的时候,知道后定然会愤慨一番的。果然是上了岁数么。
高二的时候,我在学校总是与老师,为了快去剪头发、偏不剪这一问题发生冲突。
有像「直到能光剪头发为止,体育课上全班都要做一个小时的训练」这样的压力,在教室中也越来越被孤立。
和班主任们也为此事发生冲撞,每天都非常非常地讨厌去学校。
围绕着快去剪头发、偏不剪的麻烦直到高三也一直在持续。在高中最后的文化节上,为了获得音乐会出场的资格,尽管试音时得了第一名,却因为「成员里有个留长发的」这么个理由,我的乐队没能在舞台上登场。
我们的乐队连续高一高二都在试音中都获得了第一,也有老师称赞当然比在校的乐队优秀多了。(喂喂这样就能忍耐啊)
在为准备升学考试,而不应该参加文化节这一理所当然的风潮中。说服队友正因为是最后,才更应该出场的我这个队长,却由于自己的头发导致乐队无法出场而深受打击。
之后我终于也没剪头发,最终警告变成「不剪头发就不让毕业」,也被告知不剪头发就不能出席毕业典礼。同时又有老师威吓说「就算考上大学,如果不剪头发就不能毕业,就无法上大学」
也许您会觉得我像个傻瓜。就算是30年后的今天,我也经常会梦见被人威胁着剪头发。真是不可思议的梦啊。明明都大学毕业了,为何还要再次回到高中、每天都要来上学,我混在不认识的学弟学妹中,一个人上学。然后又被老师说「去剪头发」,再和老师对立。这个梦直到毕业后的30年仍然梦见过好几回。
我并不清楚,这为什么不单纯只是高中时代的梦,连大学毕业后仍会梦见回到学校。明明没有任何必要。在梦中却会变得异常较真,一天也不肯休息地往返学校。也许是强烈地感受到仿佛有事没做完似的。
话题稍微有些岔开。总而言之我和时间胶囊动员者的班主任H老师,关于头发的问题,可是相处的十分不融洽。毕业之后,有事回过几趟母校。但一直都唯独不想见到他。然而毕竟过去了30年,如今连这样的心情也都消失了。挖出时间胶囊这件事,或许会成为一个不错的契机,让我们用笑容再见面就好了。
当我知道时间胶囊已经没有了的时候,最初所想到的是,这下连和H老师再见的机会也没有了。
30年过后,现在的我终于变为处于向孩子们传授经验的立场了。
我的态度是教他们「别投机取巧,要自然地接受」
连我自己都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感觉受大人们威胁怂恿和左右,眼见大人们发出大声让孩子们听话这一教师的技巧,或是吹鼓说你跟别人不一样是特别的而让人自以为是并操纵孩子们的意志。我最讨厌这些了。
高中时代有一位教国语的名人教师U先生。
他一整年都穿着沾满油垢和头皮屑的西装,弯着身走路。
U先生非常毒舌。学生回答不出问题或是犯错的时候,他便会毫不留情地「白痴」「就你这样还考进了这所学校啊」「够了,以这种白痴为对象连我都要变得不可思议了」等等让学生饱受一顿痛骂。
就算绞尽脑汁地回答,也会被骂道「无聊」「平庸」「不行就是不行」等等。这哪里是直言不讳,根本没把人放在眼里。到底是哪里不行,他又不肯为我们解释真让人困扰。结果只说了句「像你们这群白痴,就算教课也没有意义,我不干啦」便真的走出了教室。
话虽如此,但他心情好的时候,一个小时都会愉快而又滔滔不绝地讲述喜欢的谷崎润一郎的作品。
第一个小时的课上,他刚走进教室便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放声说「昨天去了罗马浴场。啊,真是清爽啊」而让在场的学生们顿时哑然语塞。
U先生在学生中没有人气,但我却并不讨厌他。有次上课时,我因为想起了一些无聊的事而笑了起来,也被老师误认成白痴,被罚站走廊。当时并没有憎恨他,只是觉得被误解有些伤心。
高三的时候,U先生曾突然说过这样一句话。
「如果上了大学之后,独自去东京街道的各处走走吧。去哪里都好,不需要什么目的地,但是绝对要一个人去,不可以和朋友和恋人一起去。」我忠实地执行了这句话。经常去一些学生时代不能去的地方到处转转。这成了我后来写小说的宝贵体验。
尽管我也经常被U先生怒骂做白痴,但我认为他的言行举止,至少是没有经过计算的。
在大学的时候,我应征群像新人文学奖并3次通过了预选。到处女作「天象仪之空」出版花了15年的时间。
一边看着书店里陈列的出道之作,一边想要是U先生的话会如何评价呢。会表扬我说,那个劣等生的你居然还出版了小说吗。
不会,大概还是会大骂一句「无聊」来完事吧。我随即如此想到。
其实,按照他的审美理念来看,我那时的小说,就像是浅薄的流行剧之类般,根本没有资格当做文学来评价。
U老师究竟身怀怎样的实力呢,对我来说还不是很清楚。但是被他骂做「白痴」的时候,我懵懂地认识到了,文学之中仍有我还无法探知的深邃领域。这种心境直到现在都不曾改变。
话说回来,关于上个星期发表的《机器人大赛的压力》,我收到了两位以前参加过大赛的年轻人的抗议邮件。
内容说根本不知道现场的辛苦和实际情况,居然还敢写那种东西。给我谢罪。
该反省的地方确实有。首先这个标题就不太好(压力这个词,本想作为连载标题达成文题一致,但貌似一看就让人觉得心烦)而且在表现手法上也有很糟糕的地方。关于这一点我老实地道歉。
但我不觉得基本的部分有写错的地方,也没有理由非要被说成给我谢罪。
对当权者的忠告,我从来都是抱着会让自己陷入危机的觉悟而提笔的。面向年轻人的规劝,我也是预料到了会遭人怨恨而写的。虽然是些似是而非的大道理,但如果不是怀有感情,是不会一一「不行、这样下去的话」地写下去。
而,你完全不明白、其实是这样的哟,如此指摘我的心情是难能可贵的,但提到绝不原谅、给我谢罪这一节点上,我无论如何都会有种违和感。
持以这种违和感之后,我一定会尝试着想象,若是自己置身于对方的立场上又会如何。
很让人生气的事,受伤的事都能很容易地想象。这些都是人尽皆知的讨厌的东西。但不管如何想象都不应该有让人谢罪的想法。
在我的学生时代,因为无聊的事而和大人对着干。跟他拼啦,怎么可以输啊,给他好看。尽管这类的情绪如何高涨,却从来都没有往让人谢罪的方向考虑过。那些倒不如说那是肮脏的大人的想法。
大人和小孩的对立,不论哪个时代都是理所当然的。据此双方互相学习,从而改变社会。
难道说,是现代社会不能使这理所当然的事得以实行,顺利地发挥其机能。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不仅是孩子,大人的责任更加重大吧。
「常说大人总是忘记孩童时的心境。时间胶囊中到底装入了什么呢,我完全记不起来。现在就连确认的方法,也都没有了」
朝日专栏 20021212
2012/12/24(月)
17:01
青春の蹉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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